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中年女人现在已经彻底蒙圈了。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观山老人要是真想料理她,比拉一泡屎还要简单。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闲着没事,生出了一股恶趣味而已。
“还有啊,你看这些医生们,脸上都被这个大妹子挠的,哎,我是想要劝架啊,但是劝不住啊!”老人叹着气说道,“我也就是觉得,这么闹事不对,我40年当兵的时候,也没受过这个大的委屈啊!”
“啊!您40年代还是军人?”记者同志肃然起敬。
刘忠义摸着自己的下巴。
信你个鬼,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会站出来做这种拆台的事情。
老人家,您玩的开心就好。
观山老人满嘴跑火车,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反正等高歌那边结束了,大家也都撤了,所有矛头指向这个女人,欺负老红军的帽子再带上,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而他,跟着高歌等人一走,谁还能找到他?相信龙阁也不会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和他计较太多。
观山老人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冷笑了一声。
哼。
跟我比心眼?
我和别人玩心眼的时候,你爷爷可能都还是液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