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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四湖在地窖里忙着,柳淮絮和予安几人在外面静静的守着,期间柳淮嫣浑身燥热,阿韵给她拿了服药喝下,又给她拿了安神的药丸,让她沉沉睡去好减轻些痛苦。
阿韵只能做到这步,剩下的只能盼着齐四湖快些上来。
从傍晚等到了深夜,地窖里的齐四湖还是没有动静。
予安和柳淮絮担忧心重,可家里也不能没人,柳淮絮便让予安先回去,等明日白天时再来。
如此两人便连着折腾了两日,也算是见识到了齐四湖不吃不喝的研究状态。
白日里阿韵与齐四湖虽然很少没有沟通,但到点必定会把饭菜过去,但也差不多是如数返回,只有傍晚那顿饭阿韵会硬让她吃下去。
吃完后脸色也更难看,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柳淮嫣的状态明显更不好,阿韵也束手无策之时,地窖里终于传出了动静。
齐四湖上来了,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像众人走来,几人纷纷捂上了口鼻,然后便瞧着齐四湖拿着一个红色的药瓶眼神锁定在柳淮嫣的身上。
几人也跟着看过去。
本是满脸痛苦的柳淮嫣此刻好像舒服了一些,眉头不再紧锁,反而是贪婪的嗅着空中飘散的刺鼻味道。
这味道有些像信香,可好像又夹杂着其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