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为了荣华富贵的生活而做出的选择。
“呵,一丘之貉。”予安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柳蘅的话。
柳淮絮看她一眼,对她说的话很是认同,表情也变的冷了起来,说出了对柳蘅的第一句话:“你对我和娘亲还有淮诚的痛苦内疚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数,我今日来,不过就是想看看昔日抛弃妻女威震四方的武安侯是如何的可怜。”
柳蘅听着这话脸色没有任何的不自然,张了张嘴继续说道:“絮儿…父亲真是…”
“别这样叫我。”
柳淮絮不想跟她诉说自己与娘亲那些的痛苦,亦不想听他这些道貌岸然的话。
柳蘅见柳淮絮脸色越发的冷,丝毫没有一丝的动容,也不装了,站起身拍了拍膝盖的灰,坐在石椅上,与柳淮絮一样的冰冷眼神死死的盯着两人。
予安猜想的不错,他与清玉公主确实是一丘之貉。
前几日清玉公主便来找过她,说起了她这个当年抛弃的女儿居然活着,还和柳淮诚相认了。
两人便想着以今日之事劝说柳淮絮认下他父亲,若事成柳淮诚必定也会对柳淮义和清玉公主府有所助益,若不成,也无甚关系,过几日柳淮诚的婚宴两人照样出席,就算改变不了实质,总能做给人看。
他此刻的人生已经是在最低谷,还能差到哪里去了?
所以柳蘅才如此哭诉,把一切罪责都甩到清玉公主的身上去。
这会儿见柳淮絮如此,也懒得演戏,嘴角笑容越发冷峻,丝毫不在意柳淮絮看向他的是什么眼神,自顾自的说道:“絮儿,父亲能想象的到你与你娘亲过的是如何的苦,你的眼神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