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絮撇撇嘴,虽然不满意予安的反应,但想到那时予安不大,忘记也是挺正常的,便没有再多说。
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柳淮絮突然蹲下身子,在墙角处摸了摸,然后又抬头对予安说:“还记得这个荷包吗?”
荷…包?
予安看了一眼,是桃粉色的,轻轻皱了下眉刚想摇头,就听柳淮絮说道:“这荷包是我给予栗绣的,那时候你快要分化了,缠着我想要给你绣个荷包,我便应了你,也顺道给予栗绣了一个,你的是翠绿色,予栗的是桃粉色。”
“我交给你的时候你高兴极了,可知道我给予栗也绣了一个的时候,就把荷包抢了下来要撕碎,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荷包藏在了这里,还威胁予栗和我不可以取。”
“记得吗?”
予安哪里会记得这些?
这么日常的记忆,她可是没有的。
她抿了抿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时柳淮絮突然开口说道:“这也忘记了吗?当初你可是很喜欢那个荷包的…”
说话的语气似乎还有些遗憾的意思,予安有些不自在,可还在柳淮絮没有继续是说这事,而是站起身来,把那个粉红色的荷包收好,见予安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后来两人又在老宅看了看,便去了予二奶奶那里。
自从两人成婚后一直没有回过泽源村,这次予二奶奶见到两人也格外的热情,就连不太利索的身子都感觉舒适了不少,拉着两人唠着家常,先是按照惯例问问两人子嗣的问题,见两人有些不愿聊她也就没有再多说,反而是聊起了予四姑一家。
“前两日出了告示,说是今年秋闱取消了,你四姑急的不行,倒是予争还算稳重,不急不躁,似乎对科考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