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紧了紧手里的衣服,又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嘶哑的说着:“淮絮…你…你是怎么了?”
心里隐约有个答案,柳淮絮多半是到了雨露期,可正常的雨露期要两个月才有一次,现在明显是不对劲。
因着不敢确定,只好问柳淮絮。
门大开着,柳淮絮燥热的身体被风吹着渐渐的清醒了一些,眼神也没有了迷离之色,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冷,死死的盯着予安,艰难的开口:“出去。”
予安被她说的一怔,她本意是想关心柳淮絮的,可眼下柳淮絮又开始防备她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善意,予安把衣服和胭脂拿到身前,急匆匆的说:“淮絮,我给你新买了一件衣裳。”
“不必。”
“我是说给你的买的新衣裳…”
“我说不必了,让你出去没听到吗?”
冷与热的煎熬实在是让柳淮絮觉得难受至极,偏偏予安还再说些有的没的,让柳淮絮烦闷更甚,说话的语气是比平时的冷清又多了一分怒意。
予安再次怔住,想再说点什么,柳淮絮已经忍无可忍,把身旁的枕头砸向予安,可因为身体难受,柳淮絮的力气并不大,扔出的枕头甚至都没砸到予安,只是落在了她的脚边。
刚想把枕头捡起来的予安还没有动作,就听到柳淮絮厉声道:“出去!”
予安最后听话的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也关上了,不过她依然很是担忧柳淮絮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