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也顺着她看过去,自己这身衣服没毛病…吧?
自从那天柳淮絮讽刺了的衣服之后,予安就从她那屋子里翻出的麻布衣,跟柳淮絮身上的料子差不多,就是颜色有些不同,她的是深灰色的,柳淮絮是淡青色。
眼神放在柳淮絮身上的时候,予安惊觉,原来差的是这把镰刀!
“你等等我,我拿了镰刀跟你下地。”
说是院门,不过就是一些树枝做成的简易门,锁也是一根链子,予安随手打开,进了院子里翻来翻去,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把上锈的镰刀。
予安望向门外柳淮絮手里的镰刀,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把,不解的问道:“家里就你那把是能用的?”
因为自小在农村成长,予安还是有些常识的,农户家里哪里会只有一把镰刀?
她的懵懂不解,在柳淮絮的眼里就是明知故问。
家里只有她一人干活,自然能用的就只有这一把,上锈了,柳淮絮也不会弄。
所以她冷着脸没说话。
予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也知道她不能回答了,柳淮絮人长得可真是对她的口味,就是太冷了。
比她想象的还要冷。
“我磨一磨,马上就好。”
予安在院子里随手找了一口石头,又洒了些水上去,三两下的就把上锈的镰刀磨亮了,走到门口再次把院门落锁,笑着对柳淮絮说:“我们走吧!”
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柳淮絮没动,予安回头不解问道:“怎么了?”其实她想问的是又怎么了,这位姐姐到底还要做什么?
她凶巴巴的说她惹了什么祸事,自己没跟她计较,现在自己这么表现自己,她怎么还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