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人就是曹琯了。

她眼看着柳淮絮离予安越来越近,手上的帕子都拧皱了,眼神变得些委屈,和不敢相信。

明明…

明明之前予姐姐跟她说,柳淮絮这人冷淡的很,跟个木头似的,一点都不知趣。

可怎的,予姐姐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柳淮絮?

看热闹的人见里长和柳淮絮这么说,就知道这事基本上就了了,人群也渐渐散去只剩下曹彪的几个亲戚还有一些溜须拍马的小人。

曹彪一个眼神递给自己的弟弟曹庆,让他把那几个人都散了。

等人都走了,曹彪的脸又冷了下来,转身对柳淮絮说道:“今日的事就此作罢,若是予安再做出这等事,伯父可不会这么宽宏大量了。”

曹彪的不满柳淮絮心里有数,刚才不过是为了面子才愿意演这么一出戏,如今观众没了,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了。

她微微欠身,语气带着歉意;“是,淮絮定当看好自家乾君,绝不让她再惹是生非。”

这话,柳淮絮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多少年,早就烂熟于心。

指望予安改邪归正?

她早就不指望了。

柳淮絮的话只能到这,予安她可以管,但曹琯她是管不了了。

她扯着予安衣袖走的时候,曹琯看她的眼神恨恨的,好像跟她拆散了一对佳偶似的。

两人走了不远就看到了刚才陪柳淮絮过来的武秋秋。

她只是想告诉柳淮絮予安的事,可没想过要去看热闹。

予安这人虽然沾花惹草,嫖赌成性,但对柳淮絮却还是很在意的,只要看到自己跟柳淮絮走的近些,就一定会说出一些刻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