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笙竹并没多想，学着泱洛的模样一饮而尽，有些迷茫，“泱洛……”

“嗯？”

“……不能跟你说。”笙竹叹了口气，自顾自又倒了杯酒，在泱洛被笙竹这回答惊到回过神，笙竹三杯酒都下肚了。

“少喝些。”

“哼，连酒也不给我喝……才不稀罕你的什么清冽！”笙竹有些气呼呼地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泱洛鼻子，“你这个小气的精灵——”

“那你喝吧。”泱洛看着笙竹微醺的模样低笑着回答，没想到笙竹酒量这么差。

笙竹咕噜咕噜又喝了两杯，脸上爬上几丝红晕。“你说、你说泱洛有什么好的……”

“又自恋又小气……”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厉害啊……我难道不是最优秀的吗……”

“我是不是再怎么努力也不能超过她啊……”

笙竹委委屈屈地趴在桌上抱怨着，迷惘而又无助，迷蒙地睁着眼睛看着泱洛，“怎么办啊……”

“泱洛也是有血有肉的生灵，和大陆上其余生灵相比没有任何区别。”泱洛抿下一口清冽品着，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如果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那就是你付出得不够。”

“可是、可是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小公爵委屈巴巴地，泪珠从眼角滑落，“真的好累……好想爸爸妈妈……好想……呜……优秀的血族一点也不好做……”

“那你就得再努力一些。”泱洛声音微冷，她看着窗外血月，饮尽杯中清冽，“而且，你和泱洛，不是朋友么？”

“呜……”小公爵呜咽一声，抽泣的声音渐渐变小，一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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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笙竹揉了揉脖子觉得有些僵硬，而她一动，身上披着的外衣就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