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洛,你的问题你发现了吗?”老师一脸严肃,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你!能够瞬发魔法就放松警惕了吗?居然让血族近身?”
“还有你笙竹,近身了你到底在干嘛?吸血?作为公爵,作为纯血,这种程度的嗜血欲都忍耐不了吗!”
“你们都好好反省反省,笙竹,血族长老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你如果在亡灵天灾中出事,你这一脉也就断了!还是说,你并不准备参加亡灵天灾?”
“这次是我没控制住我的力量,失去理智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笙竹站得笔直,一脸认真,“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一定会在亡灵天灾中为父亲母亲复仇!”
“这次是我过于自大了,我会检讨自己的。”泱洛低声说着,看了一眼笙竹,抿了抿唇。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老师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教室。
“刚刚很抱歉!那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我……我没控制住自己,失去理智了!对不起!”笙竹猛地九十度鞠躬,头低着,盯着自己脚尖,耳根烫得厉害。
“……没事。”泱洛抬手按在笙竹脑袋上揉了揉,“抬头。”
笙竹有些僵硬地直起身子,她还没被除了长老之外的人摸过脑袋呢……
泱洛挑起笙竹下巴,指尖摩擦着笙竹嘴角,“味道如何?”
笙竹脑袋混乱得很,反应过来泱洛问的是什么,不由自主回味起血液在舌尖时的惊艳,她木讷地点了点头,“很好。”
“很难过?”泱洛声音低低的,却又是柔和的,“因为我杀了你?”
“……没有。”笙竹咬了下唇,不小心碰到泱洛指尖,她侧了侧头,“只是不甘心。”
“如果不是因为失控,我本可以获胜!我本可以胜过你!”笙竹咬了咬牙,很是不甘心。虽然出来后哭泣的原因有一部分泱洛那幅冷漠地刺穿她心脏的模样太过可怕,但不甘心也是真的。
世界上最难过最遗憾的,莫过于我本可以。
“很想胜过我?”泱洛歪了歪脑袋,发丝散落下来几缕,“所以,你对血族长老那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