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京市已经被纳入nac的版图,0号线已经被搬空,俄罗斯人也不再成气候,这凯旋的日子自然也就一天一天地近了。
关于这是否能算作好消息,一般幸存者并没有一个很清晰的概念。只不过想到那个庞大的钢铁阴影将从自己的头顶上离去,人们还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没有人喜欢脑袋上悬着一架电磁炮。
就像没有人喜欢被枪指着一样。
“下雪了。”
站在巨壁上,江晨望着遥远的天际线。
越过那淅淅零零的小雪,远处的高楼与晨曦的朦胧微光连成了一条线,如果不是那满目疮痍的楼房与街道,有时候他真会产生一种身处于繁华世界中心的感觉。
站在江晨的身边,陆凡此刻已经换上了新的军服,喝出了一口白雾,感慨道。
“是啊。”
“第四师团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难处,记得联系我。”
“一定。”陆凡郑重地说道。
江晨点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用眼神代替了那些告别的话,转身向巨壁边上电梯的方向走去。
郑山河跟在了江晨的身后,在经过陆凡旁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右拳捶胸,向曾经的上司行了个nac军礼,算作是祝贺升迁,也算是无言的告别。
回了个军礼,陆凡在曾经的部下胸口锤了一拳,咧嘴笑了笑。
“亲卫队的兄弟们,就交给你了。”
郑山河挺胸抬头,庄重地许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