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
“嗯?”阿伊莎歪着头看向了江晨,漂亮的栗色长发在风中摇曳着。
“我觉得……我们可能捅娄子了。”江晨苦笑着放下了望远镜。
“捅娄子?”阿伊莎疑惑地微微皱眉,他并不理解江晨话中的含义。
娄子?娄子是什么?
江晨摇了摇头,没有和她详细解释。
就在这时,一股警兆突兀地涌上心头,江晨和阿伊莎几乎同时转过身,掏出手枪对准了路口的方向。
“出来吧,我数到三。”手指拨开了保险,江晨淡淡地说道。
双手举过头顶,一名穿着极地迷彩服的毛子站了出来,用相当不标准的汉语说道。
“别紧张,自己人。”
看着那张刀疤和皱纹一样多的脸,江晨收起了手枪,松了口气,示意阿伊莎也将枪收了起来,看向他咧了咧嘴角。
“我差一点就开枪了。”
“我谢谢你没有。”库特波夫放下了举起的双手,走到了江晨边上,向着山下军事基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里是什么情况?”
“特殊情况,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等回去再说吧。”江晨摇头道。
“好吧,那么一起吗?”库特波夫指了指山上的方向,“如果你不打算回难民营,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撤离点,那里有直升机等着我们。”
江晨当然不可能回难民营。他不但在人家国境内煽风点火地导演了一场暴乱,而且还给人家地图上戳了个窟窿,更是留下了现在这么一大堆烂摊子。只要芬兰政府不是nc,这会儿也该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