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已经走了。
“我昨晚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吗?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吧。”江晨苦笑着摇了摇头,坐在了她的床铺上。
种种线索都指向了一点,那就是娜塔莎已经不辞而别,而且从昨晚就准备好了。
那瓶酒是她带来的,里面放了带有“特殊成分”的药,而且还是那种不会触发自己免疫机制的良性药。而她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恐怕是为了来和自己告别。
这也是江晨最害怕的地方。
究竟是去什么地方,以至于她要用这种方式来告别。这已经不仅仅是告别了,那一晚的缠绵就好像是为了弥补某种遗憾。也就是说,她在走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再也回不来”这最坏的打算。
“草!”
江晨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连旁边的衣柜都被震的生响。
早在莫斯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娜塔莎可能遇上了什么麻烦。他原本以为只是父女矛盾之类的小问题,等她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自然会向自己求助,却没想到她遇上的麻烦根本不是什么小问题,而且这小妞居然倔到最后一刻都只字未提。
如果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只要她肯说出口,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视而不见。可她偏偏选择了最艰难的那条路,独自一个人去面对,这小妞的脑子里难道都是泡吗?
现在好了,他连她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深吸了一口气,江晨抬起食指搭在了太阳穴上,努力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每一处细节,试图揭开那层薄纱。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脚步声。
江晨抬起头,只见阿伊莎正站在门口,正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
“我看你不在屋里,她的门刚好开着……发生什么事了?”见江晨脸色不太好看,阿伊莎赶忙走到了他的旁边坐下,捏住了他的手,关切地问道。
江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调整了下情绪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