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对方在慕尼黑发动的袭击,他想到了另一种近乎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你认为我在虚张声势?”卡姆特摇了摇头,对着旁边的佣兵打了个响指,“还是说,你认为沉默能解决问题?”
只见那名佣兵抬起手中的步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向了朱玉右手的五指。
“啊……咔,唔——!”尽管痛觉快要冲破理智,但朱玉依旧倔强地将惨叫声抑在了喉咙中,布满血丝的瞳孔透过被泥水黏住的发丝,死死地盯着卡姆特。
“你不叫出声来,我会很伤脑筋的。”卡姆特咧嘴微笑,狠狠地一脚踹额了过去,将那令人生厌的视线踢向了一边。
这种不愿屈服的视线,无论看多少次都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够了!”
江晨沉声阻止了卡姆特下一步动作,眼神冰冷的就如刀刃一般,望着远处的机场。
“够了?既然是您的要求。”卡姆特耸了耸肩,收回了正准备踢出去的脚,“我还准备先宰一只小老鼠,反正江晨先生也不会在意区区一只老鼠的死活吧,更何况我们手上有更值钱的筹码,喋喋喋……”
说到最后,卡姆特病态地大笑了起来。
江晨静静地等待着他笑够,渐渐的变成喘息,再渐渐的平复。
“说出你的目的。”
“现在整个洛杉矶都被封锁,但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回来。坐标我会发在你地图上,目标大楼会的楼顶放着一部手机。拿起它,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说到这里,卡姆特顿了顿,换上了轻松的口吻。
“这很容易不是吗?希望两小时后我能接到你的电话。”
没有给江晨回答的机会,卡姆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