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程卫国双手背在后面，面对元帅如此中二的动作，装作啥都没有看见。

“你说，市中心里都有什么？”江晨突然开口问道。

闻言，程卫国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苦笑。

“不知道，我听说即便是上次谣传市中心有上帝之杖零件那会儿，幸存者们最远也只摸到了常宁区，距离市中心还有个五六公里。据说那里是一片废墟，中间应该是个大核弹坑，只有危险种或极端变异生物才会出现在那里。”

“没人好奇过那里有什么吗？派出无人机看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江晨将烟头掐灭，随手丢在了地上那一小堆烟蒂上。

老实说，自从注射了基因药剂后，他基本上就不怎么抽烟了。不过当等待过于无聊的时候，他偶尔还是会抽上那么两根。

“无人机进不去，或者说任何电子设备都进不去。”程卫国摇了摇头。

e吗？

通过生物的躯体也能使用e？这太玄乎了。

如此想着，江晨微微皱眉，惯性地伸手摸了下烟盒，却发现已经空了。

他想从储物空间里取，却突然想起来自己空间里现在光秃秃的啥都没有。

见状，程卫国连忙上前，递出了自己的烟盒。

江晨笑了笑，伸手夹起一根搭在嘴上。

“回去还你。”

“哪里，这本来就是元帅您给我的。”程卫国笑呵呵地说道。

嘴边叼着烟蒂，江晨没有点上，而是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闪烁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