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与惊恐在他的脑中纠缠着,他也不顾裤子上那鲜艳的红酒,握着杯子仰头就是灌了一口。
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沿着脖子,越过了衣领。
“哈!”
猛地一挥手,他将那玻璃杯摔向了墙壁。
“shit!shit!shit——!”骂骂咧咧地大吼着,强尼从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挎着步子下了楼。
“老板他这是怎么了?”那个黑人小伙瞅了楼梯口一眼,小声骂道。
“战场焦虑症?我记得新兵蛋子第一次上战场都会有点。”一直没说的那名保镖小声说道。
奥布里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依旧锁定在500米之外,全息瞄准镜的准星锁定在一名踉跄着跑远的暴民后面。
那人已经丢掉了武器,但奥布里没打算放过他。
“第十三个。”一边扣下了板件,奥布里一边狞笑着念道。
走下了楼梯,强尼径直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这里关着四名只着片屡的女人。她们的肤色各异,身份同样各异。其中三名是本地人,还有一名金发碧眼的是来自新西兰的女记者,才进来没一个星期。
她们戴着眼罩口罩,被关在笼子里。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奄奄一息的躯体挣扎着扭动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哀求的呜咽与铁链的“哗啦”声。
喘息着,强尼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他此刻只想将焦虑全部发泄到荷尔蒙中。
“shit,小婊子们……”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把亢奋的强尼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