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来回添了好几份,对此江晨也是丝毫没有吝啬供应的量。
哈桑端着一碗羊肉汤,坐到了他妻子丽玛的身旁,抓起白面包蘸着羊肉汤,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疲惫的丈夫,丽玛有些担心地伸出手替他擦了下额旁的灰尘。
“他们对你怎么样?”
“除了跑步,似乎没什么,不过以后谁知道呢?见鬼,那些教官简直都不是人。”骂了一句,哈萨狼吞虎咽地对付着盘中的食物。因为大量的体能消耗,他现在非常有食欲,恨不得能吃下一头骆驼。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而为,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接受了世俗化的基督徒。所以坐在餐厅中看不到面纱与头巾的影子,哈桑撅着鸡肉与面包,思索着今后的未来。
他今年20岁,他的妻子19。原本他是打算去年要个孩子的,结果局势突然升级,仿佛一夜之间,is的阴影便笼罩了叙利亚的半壁江山。因为属于“异教徒”,他自然是不敢在家乡继续待着了,于是带着妻子远走他乡,来到了边境的难民营。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被带到了这里。
成为佣兵?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行业。
不过现在看来,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并不多。
“你会……上战场吗?”丽玛犹豫地开口道。
“成为佣兵的话,应该会吧。”哈桑咧了咧嘴,哼了声,将面包塞进了嘴里,眼睛瞟向了同样坐在食堂内用餐的教官。
对于今后会怎样,他非常的迷茫。
不过那3年的合约却是隐隐给了他些许的希望。
“3年后,我们再要孩子吧。我会努力,给你和孩子一个稳定的环境。”哈桑道。
丽玛看着他,眼中浮现了一抹感动的水雾,羞涩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