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曦的事我不再逃了,好么?”
两人在路灯下静静的拥抱,桑恬感觉自己怀中的林雪明显瘦了,隔着大衣都能摸到肋骨的形状。
她轻声问:“这段时间过得好么?”
狼崽子笑了一声:“挺好的。”
桑恬立刻抬头瞪了她一眼。
狼崽子又笑:“如果你管行尸走肉叫好的话。”
每天把自己沉溺在超大运动量的训练里,好像生怕每晚把自己扔回床上时若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忍不住爬起来再去找桑恬似的。
她把桑恬的头按回自己怀里:“我很想你。”
桑恬:“有多想?”
林雪没说话。
比起桑恬的舌灿莲花,她实在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抬起桑恬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极尽缠绵悱恻的吻,桑恬觉得林雪舌头探入她嘴中的一瞬间,带进了整个春天。
从此莺飞草长,惊蛰雷?,身体所有的感官跟着万物一起复苏。
两人接吻的声音,是春日里另一种萌芽的声音,消融了过往的一切冰雪,化作滋养今日的养分。
林雪说:“桑恬,我是一个挺混蛋的人。”
“可我人生中做过最好的事,就是爱你。”
当晚桑恬就跟林雪回了家,脱了大衣倒在沙发上时两人都挺?情。
地毯被迫承受着一场时装秀,从毛衣、衬衫,最后直到桑恬的丝缎和林雪的纯棉。
虽然已到初春,夜里毕竟天凉,暖气停了正是最尴尬的时节,两人进屋又没来得及开空调,林雪吻着吻着就打了个喷嚏,桑恬微微皱眉:“让你以前抽烟喝酒的乱糟蹋自己!”
身体还是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