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叫住他:“来找我的是谁?说名字了么?”
“一个长卷发的姑娘,说姓桑。”
林雪放下冰刀就往冰场外面跑,一阵风驰电掣的把值班员都给跑懵了:“不、不是说谁都不见的吗?”
林雪套上外套才发现,桑恬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着, 这才托人来训练场找她。
她一路跑到俱乐部门口,顿时又放慢了脚步,慢慢走着。
被桑恬看到她跑这么急, 该笑话她了吧?还怎么保持她死傲娇的属性呢?
她还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其实花滑这项运动,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 穿着华丽的考斯滕在冰面优雅起舞。 在这背后, 是日复一日极其严苛的训练,尤其林雪这么拼的人, 每场下来, 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头发汗浸浸的紧贴着头皮,会不会不好看?她又伸手理了理。
以前就算面对再多记者的时候, 她可也没想过这些。
慢慢走出俱乐部,果然看到门口有个清丽的身影,踏着双短靴、低头来回来去踱着步,像要踩碎一地月光。
林雪走过去:“你怎么来了?不是两天前刚见过?”
快,快说你想我了。
但大姐姐不按套路出牌:“怎么,看来有人不想我啊?那我带来的小礼物也不想要了?”
她慢吞吞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什么,对着林雪晃了晃,林雪的脸立刻就红了——
那是一张拍立得,内容有点精彩,桑恬穿着那套根本包不住俩大奶油团子的女仆装,微微俯身,对着镜头做了一个猫爪的动作。
她不俯身还好,一俯身,那俩团子差点没直接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