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大过节的,她还被林雪抓着在这儿举几组哑铃做几组卷腹未免太惨了。
二来她和林雪的关系刚刚破冰,之前没跟林雪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倒也还好,这天浅浅吻了两次,心里反而有什么痒痒的东西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房间里灯光很暗。
林雪轻扶着桑恬的腰,舌尖回应着桑恬的吻,另一只手慢慢往上探,隔着毛衣感受美好的起伏。
桑恬觉得这酒店暖气开得太足,她一身汗,而林雪试探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像羽毛轻拂丝绒,反而让她觉得房间里越发热了。
也许不是房间热,是心里热。
她心一横,抓起林雪的手。
那是一场翻山越岭的游戏,林雪这种血脉里埋着好胜心的人,连指尖都诉说着对山巅的渴望。
桑恬没有阻止她,她的手却抖了一下。
桑恬吻着她:“干嘛,我都不怕。”
她细细密密的吻着林雪,那吻过分缠绵悱恻,额头抵着林雪的额头,也是一层腻腻的汗。
林雪坦诚:“我有点热。”
桑恬一笑:“巧了么这不是?我也有点热。”
既然桑恬都这么说了,林雪就帮她把毛衣脱了。
脸埋进去,越发觉得软。
舌尖的逗弄之下,桑恬意识都变得模糊,半垂眼皮看着沙发旁一盏落地灯,灯丝暖黄着明亮,她胸口似乎也有那样的电流,一直窜遍她全身。
小腹像有团火在烧,融化了身体里的什么。
然而她的脑子跟她的身体却并不同步,小时候那件恶心的事,无孔不入般窜进她脑子,她越想忘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