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滑冰俱乐部,也和冰校差不多,只不过走的是专业培养路子,负责人也习惯性被叫做校长。
桑恬想了想问左茗:“如果你是我,明知道查下去会有危险,你还会查么?”
左茗:“这么说吧桑恬,很多时候我觉得,不是我在选择做什么事,是要做的事在选择我。”
“就像疫情时候的医生,穿上白袍就得站在一线。就像巷口卖包子的大叔,不管天寒地冻就得准点喂饱那群饿得嗷嗷的上班族。”
桑恬笑了:“等你平安回国的时候,我还请你去吃那家火锅!”
左茗也笑:“就冲你的火锅,我也得平安回来啊。”
挂了电话,桑恬总觉得头顶有飞机呼啸而过的声音。
其实这里离机场那么远,哪听得到什么飞机呼啸?
那种鼓噪,不过是血管里一度凉掉的血,重新开始汩汩奔流而已。
桑恬走到老贺办公桌边,轻轻一敲:“找到什么人脉资源了么老贺?”
老贺头都快挠秃了,原本就不富裕的发际线雪上加霜:“没有啊!根本不知道做什么大新闻能震一震集团领导啊!要玩完了啊!”
桑恬一笑:“我可能有条大的,地震级别那种,你敢么?”
桑恬下班后去医院看桑佳,特意给她打包了黄鱼汤。
桑恬对自己的选择挺得意:“老太太看我对你好吧,黄鱼汤又有味又不太油,够解你的馋虫了。”
桑佳“嗯嗯”两声,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