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由内向外散发出的喜悦,毫不作伪,真实到令她有些恍惚。
中巴车向前行驶了两个主街区后就停在了路边。
几名特战旅的战士护送着周诺曼下车,转乘军用越野,去往她的住处。
沈寒则带着一车人直奔和平宫。
永乐帮的所有头目已经被拔除,剩下的一些喽啰应该不敢再现身了,后续抓捕行动只能由缉毒组继续跟进。
一车的战士们可以稍作休整。
梳理好任务脉络之后再出发。
中巴车尚在行驶途中,周诺曼已是安全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别墅。
正准备先去洗个澡,其父周铭的电话已是打了过来。
周铭也是不久前才接到消息,自己女儿不仅参与了今天晚上的特别行动,而且居然还跟着那些特战队员们整了一波冲锋!
这位父亲当场就飙了血压。
周诺曼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虽然有力栽培、磨砺对方,却也远没到允许对方掺和进与毒贩交火现场的程度。
多危险啊!想想都觉得后怕!
周铭先是肯定了对方的战略思维,而后就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通。
并在结束通话的时候特意叮嘱女儿:以后少跟那位沈队长接触,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囡囡,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往后可让爸爸怎么活啊!
挂断电话后,周诺曼顿时就郁闷了。
今晚的行动明明顺利无比,合作双方可以说是实现了共赢,但她的心里却堵着一团气,吞不下、吐不出,令人很不舒服。
自己又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凭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以防备的姿态来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