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林教头先请!”辛寒也露出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冲也是洒脱之人当即朝辛寒点点头,然后一个纵身,就跃过豁口,落在园中,辛寒则学他的样子也轻身纵了过去。
林冲颇觉意外:“小公子倒是好灵活的身手!”
这边刚说两句话,那边鲁智深却不耐烦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好不爽利,这里有酒有肉,不嫌弃就过来喝上两碗!”
林冲示意辛寒一起,然后迈步过去拱手笑道:“不知师兄法名唤作什么?”
鲁智深一摸秃脑门子:“洒家是关西鲁达,只为人杀的多是以情愿为僧,年幼时候也曾到过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大喜没想到还有这份渊源,当即便呼鲁智深为兄长。
“林教头怎么到了这里?”
林冲讪讪一笑:“适才与拙荆同来隔壁岳庙还香愿,本在门前等候,却耐不住性子,听着园中有人练武,便来探看,没想到和兄长相见。”
“那也是缘分!”鲁智深让人给林冲倒酒,也给了辛寒一碗,两人一饮而尽,林冲大呼好酒爽快,辛寒却觉得又酸又涩,当即吐了出来。
“我这酒不好喝?”鲁智深见这人不识礼数,便要发火,却想着是与林冲一同来的不好翻脸,便压着火气问道。
林冲见辛寒年幼文弱,当即替他解围:“师兄这酒的确不错,我看这位小公子年幼,怕是不善饮酒之故!”
鲁智深听了还是诧异道:“你们不是一起的……”虽说这回没了林冲的面子,但林冲说的合情合理,他也只能压下火气不去里这个后生。
谁料辛寒连续呸呸几声吐去口中酸涩的残酒,这才道:“什么破酒如此难喝,你们平日就喝这个?”
这次就连林冲都皱眉了,他有些怀疑这年少公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点人情世故都明白。
哎呦呵!鲁智深这个气啊,挽袖子刚要上前,却见那少年公子从书生袍的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黄皮葫芦,直接扔了过来,他连忙身手一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