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抓错药!”夏大为夏罗绸辩解。
“抓没抓错,自有官府去查,即便你再信他,也不能说明他便是没抓错药!”
“那也不能就此认为是他抓错了药!”
黄禹也不想与他争辩,道:“那表叔来寻我做甚?”
夏大已经热得汗流浃背,渴得嗓子都冒火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道:“禹哥儿,我想请你拜托周参军——”
黄禹看着夏大的眼神既冷漠又讽刺,甚至还有一丝快感。他打断了夏大的话,道:“表叔想让我丈人徇私枉法?”
“不、不,我没想让他徇私枉法只是、只是想请他帮忙查清楚真相,还绸儿一个公道。”
黄禹看着他们的神情,只觉得这炎炎夏日竟凉爽如秋,让他既痛快又想大笑出来。他极力克制,可嘴角的弧度还是让夏大三兄弟看得心中无比酸涩,他们夏家有求于人,这让他们这辈子在黄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们黄、夏两家素来无甚交情,我为何要帮你们?”黄禹想起花朝节时,夏纪娘给他的屈辱。
他一直都记着这话,也也一直都在等这一刻,他不相信张鹤能比他好、比他更有能力。事实证明,在这种时候,张鹤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夏家还是得来寻他、求他帮忙!
“禹哥儿,你怎么突然翻脸了?”夏二心里不痛快,问道。
“翻脸?这可是夏纪娘说的。”黄禹冷哼了一下,“你们回去吧,衙门办案自有衙门处置,我不能让丈人徇私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