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江蔚然还会接着跟她掰扯，但今晚她却出奇地好说话。

“百分之二十五，我已经在纸上签了名字，你签了之后我们立马去离婚。这几年我知道我对你是挺不好的，我不是人。”

江蔚然不自然地看了看莫轻染脖子后那道丑陋狰狞的伤疤，一个oga失去了腺体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清楚，就连发热期，都要比平常的oga痛苦百倍。

没有腺体，意味着没办法被标记，往后也不再有生育的能力。

“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也没办法对你负责。”

“哦，所以里面那个白月光就是你的真爱？”莫轻染嘲讽地看着装模作样装情圣的江蔚然，只觉得这人虚伪至极。

“白薇是我一直的求而不得，我应该是喜欢她的，当初系统分配联姻的时候我之所以会答应，是你因为你和白薇长得有几分相像，但我知道你不是她。”

“这次下定决心离婚也是为了她。我打算和她一起出国生活，遇上我是你的倒霉，往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互不相欠，身心受创，再不能生育，结果就换来一句互不相欠了。

仇恨之花在oga的心里疯长，带毒刺的藤蔓深深扎进心脏，盘踞，勾连。

她微笑接过那张离婚协议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