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发梢胃部偏栗色的短发从脖颈滑落到两边,露出白皙柔嫩的后脖,一个白色的阻隔贴贴在上面,从微透明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腺体的轮廓。
以及上下跳动的幅度。
禾颂脸上有些烧,鼻尖沁出热汗,目光灼灼地,慢慢朝那个地方靠近,再靠近……齿间发痒。
“禾颂,禾颂,禾颂!”
莫轻染急促的呼喊把禾颂拉回了现实,她一低头,才发现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的嘴唇距离莫轻染的脖颈5不到,细软的发丝蹭着她出汗的鼻尖。
禾颂猛地退开,看到了莫轻染有些微红的双颊。
“你在干嘛?我叫你好几声都不应。”
禾颂:“我……”
莫轻染眯眼看她:“你刚刚,是不是在起什么坏心思?”
“我没有,我没有。”禾颂脸爆红,卑微地退到了沙发的另一端,连连否认的样子弱小且无助。
“我逗你的,你紧张什么。”
禾颂不自觉用手指勾了勾发尾,蔫蔫地坐回莫轻染旁边,她回想起那天的意乱情迷。
她不是这个abo世界观架构下的人,所以她不清楚那个临时标记对于莫轻染到底意味着什么,虽然现在她们两个都默契地避开当做无事发生,但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她可以找个人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