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实不知收敛,变本加厉,几次三番在莫芸面前调戏莫轻染,她都快气疯了。
脑袋上绿的发光,还得忙着给林秋实擦屁股,如果他们不是共同的利益体,这场早就破碎的婚姻本就结束了。
禾颂手被攥着,也不甘示弱。
呵不放就不放,看谁手劲儿更大吧。
林秋实只觉得手上握着的那只柔软无骨的香软小手猛地开始发力,虎口的地方被禾颂两只指头掰得要断开。
他吃痛地喊出声,想把手抽回来的,却被禾颂一个大力扯住。
“啊啊啊,疼,你放手,你赶紧……啊!”
大拇指被掰折的声音在林秋实的心里响起,他疼地脸色发白,大拇指绵软无力地垂着,没半点反应。
他跪在地上,恐惧地开始喊人。
禾颂见状,就准备开溜了,裤腿却被面目狰狞的林秋实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拽着。
“你想跑哪里去?这件事没完!来人!把她的手打断!来人!”
禾颂一扯腿,将裤脚从林秋实的手上扯回来,又毫不怜惜地重重踢向了他的肚子。
林秋实疼得抱着肚子哀嚎,身体蜷得像被煮熟的虾,禾颂在他脑袋边蹲下,缓缓道:“要是被我知道你还觊觎着莫轻染,废你的就不只是你的大拇指了。”
她潇洒地站起身,哼着调子愉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