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目光锋利地逼迫在楚有才脸上，大有楚有才若不解释清楚，就要让楚有才尝尝厉害的感觉，显然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忽然有些动怒。

楚有才见到老者这样的表情，却反而嘿嘿冷笑着：“据说有无数人修炼突破三百年境界，晋级入圣仙界，但又可有谁从圣仙界回来？若是没有，那圣仙界是否真的存在？是否可以长生？难道你就能确定不成？”他内心固然有这样的疑问，但此刻说出来，更多是为了耸人听闻。

便在这时，这老者的面色不由变了，说：“好大的口气！”

否定圣仙界的存在，几乎就等于否定长生，否定无数修道人的心愿。若是那样，无数人的心道天道都会被禁，甚至永远难以提升。

几乎是断了许多人的修炼之路。

这样的话，何止是耸人听闻这么简单！

楚有才淡淡一笑，说：“你们所谓的长生，在我眼里，只是一种物质交换，只是一种能量永恒定律罢了。”此刻他脑海里神光闪烁着，无数的念头反复旋转，甚至在这关键时刻，忽然有了一套独创的新理论，而结合起这些日子里，他一直苦苦寻找长生之道，想要为云翠仙添命，这种理论甚至与实际完全结合了起来。

“所谓能量永恒定律，就是天地之间所有的力，都是不会消亡的，但却可以转化成其他的存在。比如借天地之力，一掌劈出，化生机之力为破坏之力，这些破碎的天地元气，会形成另外一种形态。而空气里有一种摩擦之力，同样会把一些能量消耗在空中，一掌劈出，掌风归为乌有，但却与天地同朽。”

“你们肉眼、神识观察不到的世界里，每一个物品，甚至分为原子、质子的存在，哪怕物品破碎，这些原子、质子依旧存在。”

“所以你们所谓的长生，不过就是利用各种外界气息来延续生命的过程，比如通过诅咒宝器吸取阳气，但本质上，却是杀死其他人，掠夺对方的阳气来反哺自己的身体。”

楚有才将自己的理解一一说了出来，而在说的过程里，他应用了远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理论，却慢慢与这个时代结合在一起，竟有着振聋发聩的力量，让听到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甚至眼前的老者，也完全失神了。

便在这时，有人不由大声问道：“既然我们感知不到原子、质子的存在，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正是楚有才目前所无法解释的问题。

楚有才淡淡一笑：“你不知道，不代表它不存在。至于这些，若是你不信，我也不会勉强。”

他虽然无法解释这个问题，但他却知道，他所说的这一切质子、原子都是真的，能量守恒也是真的，所以语气里有一种灿烂的自信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