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揉揉太阳穴，把门一关，爬到床上盖上被子：“晚安。”

春丽：“……”

几分钟后，左小右重新坐起来：“睡不着。”看到春丽还在，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嘶~”

好疼。

看到他的行为，春丽抿嘴轻笑：“这并不是梦，如果你想离开这个世界，那么就尽全力打倒我们十二人吧！”顿了顿，补充道：“连续九次。”

左小右揉着自己大腿，问道：“为什么要打九次？”

“每通关一次，我们就会被强化一倍。”春丽微笑道：“这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左小右没敢照镜子，他猜也能猜到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但是……

“你和那个警察不是有杀父之仇吗，为什么和他成了一伙了？”左小右问道。

春丽看着他，眨眨眼睛，道：“没有啊！”

“啊？”左小右双目圆睁：“真的？”

“嗯。”春丽微笑道：“那都是游戏设计者随意安排的身份罢了，就像演戏一样，我只是饰演了这样一个角色，但我并不是真的和维嘉有什么杀父之仇。”

“这……”左小右更蒙圈了：“你不是春丽？”

“我是春丽。”春丽点点头：“但是没有你所说的那些身份设定。”顿了顿：“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和其他十一人都是脱离了游戏设定的真实的人。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

左小右擦擦脑门上的汗水，道：“我大概明白了，但我又不明白。既然你们是真实的人，那如果我通关一次，你们又是怎样被强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