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瑚眨眨眼睛：“反过来说，左老师已经有了神仙的能力，只是没有神仙的身份？”

“呵……”轻轻弹了下白珊瑚额头，眼中带着几分朦胧：“如果未来某一天，你联系不上我了，别难过，那不代表我死了，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白珊瑚心中骤然一紧，紧紧攥着他的手：“左老师，你是开玩笑，一定是开玩笑吧！”

望着紧张、忐忑的白珊瑚，左小右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安慰道：“别紧张，只是有这种可能，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你发誓！”

左小右呵的一笑：“苍天无眼，发誓又有什么用？别想太多，就好像人终有一死，人死以后，同样会离开这个世界，早晚而已。”

“那你答应我。”白珊瑚抿着嘴唇，紧贴在他怀里：“在我死之前，你不许离开。”

“贪心的女人。”抚摸着白珊瑚的背，沉默片刻：“我答应你。”

……

晚上，左小右带着白珊瑚在山上一个好位置看星星，她第一次见到了他的法术。

山石形成一座高台，高台下凹，清水注入，火焰焚烧高台下方，水热，两人泡在水中，舒服的仰望星空。

“不管在哪里，遇到什么难题，都别担心。告诉我，我帮你解决。”星空下，左小右对白珊瑚许下了诺言。

白珊瑚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化不开的温柔。

一夜过后，左小右送白珊瑚去了x市机场。登机前，白珊瑚再也忍耐不住，伏在他怀里，泪水脱眶而出，打湿了他的衣襟。

“不哭。”下巴在她的发间摩擦：“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