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然轻轻“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从华清大学到香山别院,路程并不近。
谢茵然想打个电话问问顾松的情况,但已经在路上了,也不知现在让他分神应对自己会不会不好,又或者他这会正在睡觉。
于是她又问:“赵大哥,你这些天一直陪着松哥哥吗?”
赵鸿涛摇了摇头:“老板一直呆在地下实验室,没出来过。”
谢茵然心儿一颤:“一次都没有?”
赵鸿涛凝重地点头:“一次都没有!”
“那他吃喝怎么办的?”
“老板带了很多干粮下去。”
谢茵然有些嗔怪:“你怎么不喊他睡觉休息啊。”
赵鸿涛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老板吩咐过了,他不叫我,我就别叫他。”
谢茵然这才知道顾松这几天是怎么度过的,但有什么事情需要在地下实验室一呆几天呢?
她心里担忧着,嘴上却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怪你的。”
赵鸿涛忙说:“没关系的,您不用放在心上。”
谢茵然心乱如麻,没听懂赵鸿涛的敬重。
因为他知道,地下实验室,自建成至今,除了老板以外,还没有一个人下去过。
但现在,简总却说了,老板叫老板娘,过去帮着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