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重铸,鱼沧云用了离荒巫人的蛊术,等她醒来之后,镜中的自己已经是另一个模样,美艳却陌生。
“今日开始,你便好好模仿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
鱼沧云将一叠画轴丢在她的面前,冷声道:“你这样的死士不止你一个,本少主每三个月会来查验一回,若是学得不好,你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是……”几乎是颤抖地,玉奴重重跪地叩头,送走了鱼沧云。
数年之后,那些模仿苏折雪的女子不知死了多少个,而她玉奴应该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一个。
对于这个结果,鱼沧云很是满意,这个一手□□的尤物,又岂能放过?
渐渐地,玉奴开始把自己当成一具行尸走肉,任由鱼沧云使唤,他说往东,她便往东,他说往西,她便往西。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年叫什么名字?
甚至忘记了当年的自己究竟长什么模样?
“玉奴……”
她只不过是个蝼蚁一样的女奴罢了。
蛊惑男人的心,易如反掌,取悦男子,更是手到擒来。
当岁月只剩下了冰霜,玉奴已经不敢憧憬将来,早已忘记了温暖是什么滋味?
直到——
她该谢谢那日的纸鸢,也该谢谢自己为了取悦叶桓故意去宫门前接他。
那少年郎清秀干净,看她的眸光不像那些男子一样污浊。
甚至,还夹杂着三分惊艳,三分疼惜,一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