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住这贱妇的嘴!”大人厉喝一声,夫人便被小厮强行捂住了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我一直以为,大人是个深情的人,却不想在处理夫人这件事上,他却出奇的凉薄。
偏生,理都在大人这里,没人能说大人做错了。
就算是二小姐跟小少爷后来知道后,也只是选择了沉默与哭泣。
我也一直以为,夫人就算再恨我,只要我躲着,避着,让着,总归能容我静静终老一世。
偏生,人心可以险恶到这个地步。
此事已涉及人命,曹锋又牵扯其中,大人不能在府中私了。
于是,当日,大人便将夫人押到了府衙大堂之上。
我被大人安置在东院休养,没有去府衙大堂看见这一幕,但是后来我听见许多下人窃窃地聊过那日的事。
曹锋做为旁审,又是最有力的一个人证,当日在大堂上如此说道:“那日我与沈大小姐在白堤偶遇,本以为杂耍师傅的失手,只是一个意外,却不想我仔细查下去,竟让我发现了另一桩买卖。”
“什么杂耍师傅?什么意外?”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可很快的夫人就哑口无言了。
曹锋传召上来了一个赖皮头的流浪汉,“夫人可认得此人?”
夫人以为,烧了那些装皮屑的纸,这世上有些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可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