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竟有那么大的胆子?!”陈水苏不禁急问了一句。
商青黛摇摇头,“你们惹不起的,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把阿若的伤治好。”说完,她看向阿凉,“我记得你提过一次,当初兰先生救我,用过一种蛊,叫做嫁衣?”
“嗯。”阿凉点点头,“此蛊可以接驳经络,但是……寄主需付出很大的代价。”
商青黛沉吟不语。
杜仲与陈水苏相互看了一眼,“这世上还有这样的蛊虫?”
阿凉正色道:“蛊医素来神秘,世人多以邪道定名我们,多半就是因为要付出的代价很大。”
“这儿可有这种嫁衣蛊?”商青黛问了一句。
阿凉摇头道:“嫁衣蛊必须每日喂养,我与师父离开临淮多日,除了那些寻常蛊虫还活着,嫁衣蛊已经死尽。”讲到这里,阿凉又加了一句,“青黛姐姐,你可千万别打嫁衣蛊的主意,一来你不会蛊医医术,二来我医术浅薄,驾驭不得这虫子,稍有不慎,只怕若姐姐跟你都有性命之忧。”
“那若是兰先生呢?”商青黛又问了一句。
阿凉严肃地道:“师父自然可行。”
商青黛立即打定了主意,道:“水苏,杜仲,你们准备准备,我们明日便出发回灞陵。”
阿凉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这四位婆婆的身子还没养好,你先留下,等她们病情稳定了,再来灞陵与我们会合。”商青黛看了看院中忙碌磨药的四位婆婆,“既然医了她们,我们就不可以半途对她们不理不顾。”
“嗯。”阿凉点点头,他想到还有杜若交托的银镯子没有打好,照顾完四位婆婆,再去帮拿镯子送去灞陵,也算是为若姐姐做了点事,她心里也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