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先生手背上的青筋又跳了起来,她压抑住身体内狂躁的内息,终是将商青黛放入了浴盆中。
兰先生沙哑地命令道:“丫头,你也进来。”
“是……咳咳……”杜若忍痛艰难地爬进了浴盆,全身因为剧痛猛烈地颤抖着。
“接脉之痛,常人难忍,你可要抱紧了她,莫让她乱动。”兰先生又嘱咐了一句,突然走过来,将两人的衣带双双扯开,“解衣裳,用你心口紧贴她的背心,蛊母在你身上,自会引导其他蛊虫入她体内接脉。”
“嫁衣蛊?!”杜若恍然明白了这兰先生用的是什么法子。
兰先生颇是惊愕地看着杜若,“丫头,你竟听过这个法子。”
“寄主为嫁衣……病家脉生……则寄主气虚命殒……世间果然有……这种以命换命的救人法子……”杜若原以为以前看的那些奇人医书是假的,却不想这蛊医一脉果然人间尚存。
“师父,蛊虫来了。”阿凉小心地端着一个大木盒子走了进来。
兰先生接过大木盒子,挥手道:“阿凉,你退下吧。”
“是。”
兰先生走近了浴盆,看杜若的眸光变得柔和了起来,“丫头,撑住了,你若在半途疼死了,商青黛也是死路一条。”
“是!咳咳……”
兰先生将大木盒子打了开来,毫不迟疑地将蛊虫都倒入了浴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夫子……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杜若忍痛褪下了商青黛的中衣,当手指来到她颈后的肚兜系带上,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她颤颤然扯开了系带,手指沿着商青黛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腰间,终是拉开了夫子腰后的肚兜系带。
从没想过,会与夫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