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泪水滴答滴落在握缰的手背上,阿翎不敢回头瞧一眼那个臭丫头究竟离她多远,这心头一阵一阵的凉意翻上,脑海中回旋的只有那一句话——
“我当你是过命的朋友……”
“能做生死之交,就够了,萧栈雪,你还想要什么?还能要什么?”阿翎狠狠咬牙,心头一句一句地质问自己,只觉得前路茫茫,模糊一片,四野俱是寂寥的风声,“我该是一个人走这条路,该我一个人去走完这条路!”
“一!”
“杀!”
“二!”
“杀!”
“三!”
“喝!”
……
军营越来越近,意料之中本该是空无一人,又或是乱作一团,没想到远远听到的是将士操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