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场,丞相义子祁洛,对阵……”禁卫军将领一声高呼,可是擂台之上却不见祁洛对手登台,不由得愣了一下。
泠歌满意地看着擂边有人将祁洛的对手扶着走下了擂场,抬眼瞧向了擂台上一头雾水的祁洛。
祁洛不解地看向了禁卫军将领,“这是怎么回事?”
禁卫军将领听见小将探回消息后,当众宣称道:“李少侠身子不适,无法对擂祁洛公子,这一局,祁公子直接晋级!”
“身子不适?”宇文邕似乎有些惊意。
泠歌笑然看了一眼那个依旧猛烈擂鼓的兵将,目光锁定在了鼓面上面因为擂动而淡淡飘起的不起眼的轻尘上——
孙宁确实是下了药。只需对手上台被周围人轻轻刺一下,感觉不过是痒痒而过,却已将毒药药引借由针尖放入了那人血液之中,到时候,只需轻轻闻上一口毒粉,便会毒发。
“妹妹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啊。”宇文凌云看着台上的莫名赢下第一局的祁洛,笑道:“这小子,想输也难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要祁洛,坐定这个大将军!”泠歌抬眼瞧着擂台上的祁洛,白裘翩翩,眉目朗朗,若是你是男子,确实也算得上英姿飒飒了。
只是可惜,终究只是棋子。
没来由的失落袭上心头,泠歌轻轻一叹,对宇文凌云道:“只可惜,孙宁还是跑了,这个人不简单,我猜不透,他究竟是皇帝的人,还是随国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