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花涫也为公主不平,“殿下,回去就给陛下休书一封,好好告他一状!”
华阳公主却满脸微笑,方才脸上的愠怒早已烟消云散,“本宫为何要告他?”
“殿下?”花涫与来顺公公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华阳公主神秘地笑笑,也不说为何,只是偏过头去,掀起车帘,瞧向马车外的长安巷陌——长安还能禁受几次战乱洗礼?
自打听闻杜家公子派人围守香影小筑,华阳公主就知道,这是送云晚箫进神策府的大好机会,于是今日刻意向鱼朝恩讨要了人马,说来给云晚箫解围。其实,云晚箫的反应,就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鱼朝恩始终是忌惮云晚箫,若是由她以公主之尊强令鱼朝恩容下云晚箫,鱼朝恩终究不会放权给云晚箫,即便是云晚箫进了神策府,也是无济于事。
倒不如让云晚箫自行毁掉与她的交情,把今日这戏做好,只要鱼朝恩有一天放下戒心,云晚箫就有机会步步蚕食鱼朝恩的兵权,这也是父皇最想要的结果。
“云晚箫,你倒是个靠得住的大唐将军。”华阳公主饶有深意地一笑,对着马车外忽然自言自语一句,更是让马车中的两人听得一头雾水。
花涫伸出手来,摸了摸华阳公主的额头,愕然道:“殿下,你可是身子不舒服?”
华阳公主摇摇头,“本宫好得很。”
“那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