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慕容湮眼圈一红,忽地走到了澄儿面前,手指压在了她的唇上,摇头笑道,“我想听的《太平调》不是这个……”
澄儿痴痴地凝看着慕容湮的脸,笑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湮拿过了澄儿怀中的琵琶,放在了妆台边,指了指澄儿身侧的铜镜,“你瞧那——”
澄儿转过了身去,呆呆瞧着镜中的彼此,自己左鬓上的白发格外地刺眼,不禁笑道:“原来,我已老了……”
“所以,你要等等我,不许老那么快。”慕容湮爱怜地圈住了澄儿的身子,望着镜中的彼此,“最后那一句,应当是……对镜话鬓霜。”
“呵呵。”澄儿抬手轻抚着慕容湮的手臂,“清河,我明日定然会安然回来。”
“那是一定!”慕容湮的脸颊贴在了澄儿的脸颊上,“只是,我想听的《太平调》,你还没唱给我听,今晚你不准耍赖。”
澄儿轻笑道:“好,我唱,只是,清河你想听的《太平调》究竟怎么唱?”
“你说呢?”慕容湮身上披着的单衣瞬间滑落铜镜前,澄儿一怔的瞬间,自己身上的单衣也被慕容湮褪落两肩,在铜镜中现出了一方雪色肚兜。
“清河,你……你……原来你想听的《太平调》是……”澄儿忽然明白了慕容湮的意思,急忙挺直了身子,抓住了慕容湮的手,脸颊一红,身子早有了该有的反应,“我……我……”
“你可是说过的,大不了一辈子被我欺负,怎的?堂堂镇国公主说话可以出尔反尔?”慕容湮冷着脸反问,其实眸底满是强忍的笑意。
“我怎会说话不算话?只是……这三个月来,我……我哪一次不是被你欺负的?”澄儿红着脸反问了出来,双臂猝然将慕容湮紧紧抱入了怀中,狡黠地笑道,“清河……不如你给我唱一首《太平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