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丫头。”慕容湮嗔了一句,捧住了澄儿的脸,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就为你这一句,太平天下,我今夜送你一首歌。”
“好!”澄儿用双手撑起了身子,在坐榻上坐直了身。
慕容湮瞧了瞧大帐中的陈设,起身走到了帐中挂的弓箭边,取下了长弓,对着澄儿笑了笑,“澄儿,你可知道,孤弦之响,有时候别有一番韵味。”
“清河,你莫不是想用弓弦弹曲?”澄儿又惊又喜。
“即便是没有琵琶,我也可以为我的王,拂弦一曲——《秦风·无衣》。”慕容湮左手执稳长弓,右手指尖轻轻拂动弓弦,弓弦声有节律地“铮铮”而响,别有一番韵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歌声飘出营帐,慕容湮声音虽柔,却唱得无畏决然,弓弦声虽单一,却如同战鼓一样,混在歌声之中,让营帐外的秦兵听得振奋,听得激昂。
澄儿深情地与慕容湮两两相望,孤弦虽声小,却足以让心海波澜万千,世间虽有千万人,但只要得你在旁,夫复何求?
慕容湮对着澄儿嫣然一笑,眸光流转,浓浓的情意让澄儿觉得醉然。
澄儿喃喃地道了一句,“不许……不归……”
歌声乍停,长弓落地,慕容湮快步走到了澄儿身边,狠狠地吻住了澄儿的唇,缠吻良久,方才点头,应了澄儿一句,“不许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兰清,看透了萨萨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