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解释也只是空,澄儿终于明白,有时候一念之仁,终究会害人害己。
只能依着左右侍卫将自己押下,心中唯一想的是,如何一力扛起所有罪,只求保母妃,保小姑姑,保清河平安。
这边杨兰清与澄儿被押入了天牢,那边追求庆儿的司马嫣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亲!”庆儿害怕地哭喊,让司马嫣的心乱了几分。
抱住庆儿逃跑的内侍转了一个拐后,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对着司马嫣笑了笑,“公主殿下,得罪了!”
“你!”惊觉是计,司马嫣急忙后退,倏地只觉得脑后一阵巨震,顿时倒地昏迷了过去。
夜色降临,乌云密布,却不见飞雪,只是窒息般的沉闷。
司马嫣终于醒来,霍地从床榻上坐起,揉了揉酸麻无比的后颈,惊忙瞧了瞧这里究竟是何处?
“你醒了?”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容颜,却注定是陌生之人。
偌大的房间,虽然只有谢渊一个在,也足以让司马嫣觉得绝望,“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保住你。”谢渊忧心地走到了床榻边,坐在了司马嫣的身边,柔声道,“酒酒,这世上如今只有我可以护你周全了。”
“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保护!”司马嫣挣扎着要从床榻上下来,“你滚!”
“由不得你了。”谢渊冷声道,“庆儿认定了你是娘亲,今日之局,只不过是想赌你一次,庆儿在你心中,到底有多重?酒酒,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你竟然卑鄙到利用庆儿!”司马嫣嘲讽地一喝,“你好卑鄙!”
“我只想留住你……”谢渊扬了扬眉,哀声道,“难道你就不怀念过去的日子?”
“过去的谢三公子,不会做今日之事!”司马嫣冰冷地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多说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