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酒摸了摸庆儿的小脸,含笑道:“庆儿,娘还是有些舍不得你。”
“娘亲……”庆儿伸出了小手,搂紧了谢酒酒的颈,奶香味扑鼻而来,沁得心头有几分酸涩的感觉。
澄儿,今日,哥哥没有做到的事,就靠你去做到了。
自古帝家情薄,所谓祝寿,也不过是装个样子,向世人展示皇家孝义。
谢渊与谢家子弟同坐席上,侧脸朝谢玄看了一眼。
谢玄朝着自己略微点了点头,似是在说一切已准备妥当。
谢渊安心地举杯小饮了一口酒,有谢玄的兵权,有子澈兄的血脉,今日已是一切就绪,只等彩凤班在表演之中发难动手。
“皇上驾到——”
内侍扯着尖细的嗓子喊了一声,便弓着身子跟在了身穿玄色衮服的司马曜身后。
司马曜今年三十出头,颇有英姿,只是一双眼眸总是微闭着,熟悉他的内侍都知道,这个皇上是无酒不欢,今日赴宴之前,又饮了不少美酒。
“恭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与家眷们起身朝着司马曜跪了下去,齐声祝贺,让司马曜听得心头无比舒畅。
“平身。”
司马曜大笑着挥袖,跌坐在了龙椅之上,“上酒!”
“今日是皇上大寿,怎可少了歌舞助兴?”坐在席上的张天锡忽然起身抱拳,“微臣今日有一佳人献舞,恭祝皇上寿比南山,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