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叛军小将应了一声,急忙冲下了城头,率领三千骑兵纵马直追。
慕容垂扶着墙头远望天际,又下了一道命令,“飞鸽传书各路反王,路遇大秦澄公主,杀!”
“诺!”
一群飞鸽朝四面八方散去,带着的都是关于澄公主的格杀令……
接连行军两百里,苻澄见追兵没了踪迹,便吩咐将士们在河边原地休息片刻。
苻澄坐倒在河边,望了一眼茫茫的结冰河面,抱紧身子,强忍疼痛,接连倒吸了几口气——只用布扎紧伤口,血倒是止了,只是这痛苦却是怎么都驱散不了。
“殿下,请喝水。”小卒将水囊凑到了苻澄身边,望着她苍白的脸,都觉得心里有几分心疼。
苻澄强笑着接过了水囊,打开喝了一口冰冷的水,只觉得身子冰得难受,只得将水囊递了回去,起身搓了搓双臂,稍微找些暖意。
“扑哧!扑哧!”一只灰色鸽子振翅西飞,掠过了他们的上空。
“殿下,有信鸽!”
“射下来!”苻澄即刻下令,便有弓箭手将信鸽从天上射落。
“殿下,你看!”一名步卒冲到了信鸽尸体边,将信鸽上的信囊取了下来,交给了苻澄。
欲灭大秦,先杀澄公主,望各路反秦盟友路遇此女,杀之!
苻澄咬牙将纸条揉了又揉,扔到了一边,冷笑道:“要本宫的命,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