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衣裳何时褪去,怎样褪去,当背心处觉得微微一凉,方才疯狂的两人终于有了一丝神智清明。
慕容湮骇然欲退,苻澄雪白的肚兜映入了她的眸底,让她的心不禁一荡,慌然闭上了眼,嗔道:“你……你胡闹就罢了,你为何要……要……”双颊烧得厉害,低头惊觉自己也只着了一件水蓝色的肚兜,下意识地往锦被中一钻,胸膛不可避免地贴上了苻澄的胸膛,身子不由得又是一颤,再想逃开,已被苻澄紧紧搂在了怀中。
苻澄淡淡笑道:“娘娘,方才可是你将我压在身下一阵非礼,怎的又赖到我身上了?”
“你……”慕容湮想要反驳,可是自知理亏,只能在苻澄怀中挣上一挣,一颗心又不规矩地狂烈跳动了起来。
苻澄忽地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口,认真地道:“清河,你亲了我,解了我的衣裳,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慕容湮冷冷反问道:“你想要本宫做什么呢?”
苻澄嘴角一弯,笑得坦荡,只是将慕容湮紧紧抱在了怀中,深深地在她的颈间吸了一口气,“有这段欢喜回忆就好,我说过,不需要你做什么。”
慕容湮身子微微一颤,一时不知道如何去接话,只是默默地伸手环住了苻澄的腰,幽幽地道:“你迟早会被我连累……”
苻澄摇头道:“不等被你连累,就有人想对我下手了。”
慕容湮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淑妃?”
苻澄反倒是不答话,只是深深地望着慕容湮,笑道:“清河,可愿陪我在这皇寺西园中赏雪一日?”
慕容湮迟疑地看了看她,苻澄眉心一皱,满脸失望,“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