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臣摇头不语,只是轻然一笑,便牵着若湮朝着雷州行去。或许,我还要牵着你的手走很久,那个逃生之计,看来得重新琢磨琢磨……
当两人踏入了雷州城,浣臣微微蹙眉,目光一一扫过雷州的一屋一瓦,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雷州还是雷州,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浣臣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宛若总是有什么人如影随形般就在周围,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觉察到了浣臣的分神,若湮心底也暗暗升起一分不安,浣臣,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瞧,南宫若湮果然是个风流胚子,才与苏大人初识几日,便已这般亲热。”
“这苏大人也是她的裙下之臣啊,竟然被迷到要大张旗鼓地娶个这种名声早坏之人。”
“你们说,他日这南宫若湮生出的孩儿,究竟是姓苏,还是姓其他呢?”
“兴许苏大人还未到娶她那日,便不要她了。”
“我可听说了,这南宫若湮不单身患绝症,还是个克夫的命!”
“啊!苏大人还敢娶啊?”
“被迷了心窍,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雷州街头,路人们看着浣臣与若湮,不禁纷纷私下议论。
若湮的脸色一变,蹙了蹙眉,忍不住低下了头去,原来我在雷州是如此不堪的声名,你娶我,究竟是对,还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