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阮语婉拒第三名追求者。

她甚至已经能听到席间有人悄声说阮语不知好歹,惋惜阮语不晓得要抓住机会——c财每个专业都是人才济济,对有些人而言,话别说绝说死,就意味着多一条路。

然而温芸从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在感情的事上。

还特喵话别说绝说死,脚踩n条船还觉得自己是个优秀海王,脑子有病吧!!

她心里正骂着,一抬眼,刚才还在不远处敬酒的少女,此时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用手中的酒杯轻轻和她相碰。

“我好像喝醉了。”她软着声音说。

“那我们回家休息吧。”温芸当即放下酒杯,顺手拿走了阮语的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她的手,转身去找部长告知离席。

打车回家的路上,温芸给阮语靠肩膀,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有点热,好像是真的喝醉了,忍不住皱眉问:“喝了多少酒?”

“你猜呀~”阮语说话时,一歪头,拱向她怀中。

“……下次不许喝这么多了。”温芸叹了口气,问司机要了个呕吐袋备着。

好在一路平安无事,到家后,温芸正庆幸阮语酒品不错,刚才还蔫蔫的小醉猫忽然恢复了精神,双手一齐用力。

温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推着进了卧室,与她一起倒在被子上,动静差点吓着卧在床头的奶牛猫。

带着一点甜腻酒味的气息拂在脸上,温芸只觉耳夹被摘下,继而耳垂没入温热,人又挣不脱阮语,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被她又啃又嗅。

她听见奶牛猫诧异地“喵”了一声,也不知是它真的通人性,知道自己不该当“电灯泡”,还是被卧室里渐渐浓郁起来的酒味熏到,反正猫很快就跑了,室内只剩下她们二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