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也会在人背后说人坏话?”
雷雨和徐绪从棚子后面走来,徐绪也难得穿了一身黑色的工装,带着黑色墨镜,美艳还带着酷飒,旁边的雷雨一身迷彩,高马尾更显得利落,只是明显听到了江水云和徐绪的打趣,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脸上有点红。
“没事,我可以当他面说,”江水云也不心虚,转过身看着俩人,“来得挺快啊?”
“要不是教授你交代得事太多,我们本来可以来得更快,”徐绪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坐下,“易小姐又在学新东西了?易小姐之前那一段展示了六十四样乐器,一人顶一个乐团的视频还没放出去呢,这让别人怎么活啊?”
“活到老,学到老,每一样都有不同的感受,看见就忍不住手痒。”
易瑾白试着弹了一下,“其实会的样数多也没什么用,客观原因时间有限,水平就很差了。”
“但凡易小姐有点教授的不谦虚呢?这叫水平差?我都要以为是反话了。”
几人说了一会,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易瑾白的演奏。
宽广的草原,奔跑的马匹,配上马头琴独有的苍茫感,适配度拉满,一瞬间就让人彻底沉醉其中,心中豁然开朗。
在一首曲子结束的时候,远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卷起尘土,由远及近,直到停在她们面前,沈云逸的脑袋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惊喜!!”
一起开车来的傅显都没理会越活越回去了的沈云逸,从车上下来进了棚子里,“大小姐,易小姐,好久不见。”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到了?”江水云看着俩人,拿出自己的手机,“你俩真行啊,学会一起坑我了,那我手机做定位呢?”
“这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吗?”沈云逸发现没人被他们惊喜到,摸了摸鼻子老实下车,没有空的椅子了,他左右溜达一圈,看着已经在徐绪身后站定的傅显,还是没胆子去找雷雨,溜溜达达站在了江水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