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云面对易瑾白站着,将人抱进怀里,近乎虔诚地轻轻吻上易瑾白颈后的腺体,寒兰的冷香越加在房间中弥漫,渐渐掺杂上了雪松的木质香,二者纠缠在一起,混成奇特的清香。
窗帘自动关上,昏暗的光线里两个交叠的身影倒在了床上,江水云一粒一粒解开易瑾白的扣子,仿佛在拆开命运给她最好的礼物。
细密的吻交错落在易瑾白细长的颈部和锁骨上,江水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紧张,“别紧张,慢慢来……”
轻轻呼气,易瑾白伸手解开江水云的扣子,手指顺着马甲线的线条轻抚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
“嘶,疼……”
易瑾白如同小猫一样的声音在江水云的怀中响起,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水云从背后拥着易瑾白,轻轻吻了一下易瑾白颈后腺体上的牙印,第一次多少有些不熟练,有些重了,但是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寒兰冷香证明,标记不是一次就可以结束的。
“乖,我会小心的,”江水云温声细语地哄着怀里的人,“你咬回来好不好?”
“唔……”
说咬是真的咬,易瑾白在江水云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刚要用力,就听见江水云的闷哼,不由放松了力道,结果反而着了江水云的道。
……
外面的消息天翻地覆,自然动不了房中的二人,第一次的永久标记次数要多点,用时也比较长些,俩人基本屏蔽了外界的所有打扰,专心做好这件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