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云停下向易瑾白靠近的动作,看着紧紧贴着墙面,警惕又防备地看着自己的易瑾白,就好像江水云刚来的时候一样。

看来喝醉酒的易瑾白神志不清,以为这里还是在那条小巷子中,江水云捏了捏眉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水云站在原地不动了,俩人如同一二三木头人一样保持不动半晌,易瑾白倒像是累了一样,靠着墙慢慢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闭上眼睛轻轻哼起歌谣,没有词,旋律被易瑾白哼得磕磕绊绊,但依然好听,让江水云觉得有些熟悉。

坐在地上的易瑾白左摇右晃,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江水云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一步,并没有被易瑾白发现。

地上凉,江水云总不能就这样把易瑾白扔在地上,正好趁着易瑾白闭眼,轻轻靠近。

越靠近,江水云越发现一点不太对劲,刚才的那股清香怎么越来越浓郁起来了?

动了动鼻子,江水云还在试图找出这清香的来源,就感觉自己颈后的腺体微微发烫。

手迅速覆住颈后发烫的腺体,江水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她好像知道这清香哪来的了,看向还在哼歌的易瑾白,江水云往后退了两步,自己怎么就这么迟钝,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上下两辈子没接触过超过十个oga的江水云还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她只听说过的情况,oga的易感期,这该怎么办?

易感期其实是很正常的,每个oga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江水云尽力回忆着她对易感期的浅显印象,发现她知道的只有这点。

挠挠头,江水云看着这一会功夫,就从哼歌变成哼唧的易瑾白,感觉到房间中的清香也越来越浓,再这样下去,情况可能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