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儿浓密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眼睛里透亮：“因为我参加过妈妈和妈咪的婚礼！”

在江灵丹听来这话完全不合逻辑，江灵丹被逗得哈哈大笑：“哎呀，这个小团儿也好可爱呀，快让姨姨亲亲。”

小团儿赶紧伸手挡住了她：“不可以，不可以，在红毯上要宣示永远的爱才能亲亲。”

“哈哈哈哈！幻语，你别给小朋友瞎输入程序了！”江灵丹看着陈幻语发笑。

小团儿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陈幻语就赶紧跑开，跑向姗姗来迟的栾左妻妻面前：“妈妈，妈咪！”

栾夜南和左白萱出现，一人一只手牵住小团儿。

“小团儿很棒哦。”

“嘿嘿~”小团儿扭捏了一秒，接受夸奖。

左白萱对栾夜南说道：“不过呀，阿南，我觉得程序还是要改，至少弄个什么标志，要让人确定哪边是现实，否则真的会有人混淆，甚至是疯掉吧？”

栾夜南点头：“要不弄个陀螺。陀螺要是一直能转就是vr世界，能停下来就是真实世界。”

“我也可以一直转。”小团儿挣脱了两位妈妈的手在红毯上转起了圈圈。

看着在转圈的小团儿，和满满笑意盯着小团儿看的栾左妻妻，江灵丹嘴巴长大了。

她又看向了周围的同事。

同事们虽然全程处于静音模式，但是满脸都是祝福的表情。

特别是坐在第一排的前台小姐姐，早上整理纸张的时候割伤了手指，贴在手指上的创可贴还是自己给她。

这些细节不可能被陈幻语写到程序里。

察觉到真相的江灵丹眼中漫上了泪水。

她看着紧张的陈幻语抿着嘴，将戒指捏在手心里，不停摩擦，一直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她已经知道她有多爱自己了，她向她走近了一步，抓着陈幻语的手，将戒指套入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