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萱的眉宇间仍然带着柔情,硬要说她是男子,脸上也过于柔弱。

反倒是栾夜南,身上披上大袄,将身材曲线全都挡住。

换衣装扮是还狠心将鬓角短发剃了个干净,又弄了些碳粉将本就有些锋利带着英气的眉峰勾勒出来。

大历国的男子过了二十二岁才开始蓄须,栾夜南长得又高,再有大袄掩盖,装扮成美貌的小公子不在话下。

栾夜南摘掉帽子,坐到左白萱身边,笑着勾起她的下巴:“她们爱怎么想都可以呀,关起门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左白萱盯着栾夜南看了好久,也不想和她计较这些调戏。

想起之前掉入河中之后的种种,她只觉得后怕。

在风雨交加中,冰冷的河水吞噬了她们。栾夜南却不带任何挣扎,忘情与左白萱接吻。

左白萱几乎以为栾夜南这是想与自己来世再续情缘,正准备放弃时,感觉到嘴里渡来了气。

这熟悉的感觉,和在温泉时一模一样。

栾夜南不紧不慢地带着她扛过窒息的瞬间,就好像有过事先演练一般,带着她在水面之下,浅过了最危险的流域。

左白萱不知道栾夜南到底是因为料事如神,连这种意外都能料到,才这么泰然自若。还是临时起意恰到好处。

疯子的脑回路她参详不透,能做的只有跟栾夜南一起疯。

二人在湍急的河流中,经历九死一生才勉强在河面很宽,水流较为平缓的位置挂在了从岸边伸出来的树杈上。

从河里出来,找到了附近猎户用来修整的木屋。